#Cannes 75# 越来越觉得有一些电影着眼探索的已经不是(或不仅是)电影本身(as art / product) ,而是电影跟观众的关系,电影如何push观众去探索观影体验的边界。看的时候就在想:这片太「柏林」了,应该在柏林首映。
怪异的未来,人体进化了,艺术也进化了,连性爱也进化了。蕾雅赛杜很美。
抛去生理性的厌恶来审视这部影片,这是一部深刻、颠覆性的身体宣言。柯南伯格贬损了人世俗意义的精神性,骄傲地呐喊到“Body is reality. Body is politics.” 他以身体为中心建构了道德体系和政治体系,新器官的生长不再是一种病理性的错乱,也不需要一种切割术来对抗身体的进化;相反,身体的进化就是正确的内在美, 是真正的精神性的体现,由此支持了器官改造手术的合理性(因为是出于自己意愿),由此定义了新的性爱。最后一个如同圣女贞德的镜头升华了整部电影,Saul彻底抛弃了过去虚伪的反抗身体的艺术,而主动接受身体的变化,这是多么颠覆式的somatic enlightenment!
误以为是退回到感官世界、变蝇人的柯南伯格,结果依然是body horror包裹下的星图或大都会。只是不再以视角/突发事件作为切割,语义更加统一。对话不停的为行为充当注解,屏幕内外发生的是同样的事—权利的垄断或是思维的垄断。纹身是器官进化的障眼法,body horror是柯南伯格的障眼法。那些关乎未来的事,终究没有答案。
很少看到一个电影中,人体器官像玩具一样摆来摆去,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人类失去痛觉同时也失去意义与希望的未来。人类的进化似乎走向了一个迷惘的交叉点,有人抗拒变化,而更多的是拥抱与接受。有意思的是不知是器官的狂野生长推进了人类的演化,还是人类希望进化的信念促进了器官的生长。片子的设定怪异而新颖,特别是夜幕下报废的轮船象征着曾经的文明不复存在甚至出现了倒退,不过这一次拯救我们的不是英雄,而是我们从未意识到却始终联系最亲密的身体。美术和音乐非常NB,i don't like "Titane",but i love this one.
怪异的未来,人体进化了,艺术也进化了,连性爱也进化了。蕾雅赛杜很美。
喜欢柯南伯格的高概念、颠覆感官的体验,但是很讨厌他大段大段地往作品中塞入对白,影像本该是文本的补充和提升,在柯南伯格这里很割裂,大场面像是注解。所谓的new sex确实非常震撼,痛感也是影像的重要部分,但除此之外真的乏善可陈,最后还唐突结束,意犹未尽。给《赛博朋克2077》里面装义体的过场动画弄成VR可能更爽,《未来罪行》里面大部分的思考和体验游戏里都有。
走向未来?想多了,脑壳给你开两个洞
crash老调重弹,柯南伯格很柏林。我真没看出那是阿拉贡。。。
建议和钛一起食用更佳。卖个创意,支撑不起来一个半小时。
剧终时,我没有感到恶心,只是感到一些哀伤。我完全是为了陪刚放假的M君去看的。也许是事先做了强大的心理建设,观影时没有感觉特别难以接受——开场六七个人,散场时除了我俩还剩一位女士。虽然囿于英语水平,台词部分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是将之视为柯南伯格的一种直给的宣言和寓言来看的,在所谓科幻和人类新进化前提设定下。Naked & Nostalgic.
人类的(起码西方人类的)焦虑就是一定要do something(to change) 以至于越做越多 西方艺术越繁锁 越radical的行为艺术 同时反复标榜的inner beauty 充满了讽刺 就是说明人本质上很蠢 我们都很蠢 就像我们无法停止猎奇目光 不过蠢很好看 也是一种人造自然激素
在柯南伯格眼中
多给一星给大牌云集吧。N
人类的(起码西方人类的)焦虑就是一定要do something(to change) 以至于越做越多 西方艺术越繁锁 越radical的行为艺术 同时反复标榜的inner beauty 充满了讽刺 就是说明人本质上很蠢 我们都很蠢 就像我们无法停止猎奇目光 不过蠢很好看 也是一种人造自然激素
很怪异但是还是不够怪异。
能指即所指,符号即本质。2022年了,不需要再去争论是否「看懂」柯南伯格。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的。人有自由意志,人是有命运的。环境正是
人之肉身在柯南伯格自省的晚期作品《未来罪行》里再度成为所有关于“人”问题的战场。倘若这真是柯南伯格的最后一部作品,那我们可以放心的说,他对文化史最大的贡献,正是把所有“人”的问题变为身体的问题。他在影片里的替身纠结的是意义创建的问题。艺术家用自己身体从虚无中创造出的本是意义不明的器官,本该报名参加器官选美大赛中“功能不明类”的角逐。而他的对位则看到了创作的功能性,特别是在进化史意义上。最后改变了饮食习惯的艺术家思考的并不仅是未来人类的食物来源,更是如何在这个充斥着塑料文化的时代变废为宝的问题。这是这位饥饿艺术家走向后人类时代的第一步吗?他最后为后人类流下的怜悯热泪里又有多少成分是自怜?我们都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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