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怎么民国后也不行了么。故事设计还是可以的,几个人物的视角进行多线表述,最后归于真相。就是玄奇的故事到现实的情节衔接转换的有点太生硬了,不合逻辑的感觉。
柯南伯格一拍脑门又想出个牛逼的故事梗概,可惜老年男性的想象力实在有限,除了展示人体器官以外也做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于是让演员用故弄玄虚的气泡音从头到尾说形容词。由于本片的衬托,《钛》更加牛逼了。
在网大里算不错的了,不过最后撑船的,是随时都绑着炸药吗?太搞笑了点
85/100 概念为被理解必存在过度阐释(不是很喜欢那些金句),而柯的电影并不只展示概念,更为想象空间:呈现内在的复杂或世界的样态,且他在提出各种形式的蜕变过程中保持了开放态度(态度上重于阐释上的开放性),这也是影片成功的关键。更感兴趣的是柯借着年长的具身体验讲述在衰变的艺术家如何继续创作,他质疑艺术的刻板、固有理念,想象着艺术史新的进化阶段。当自身身体都成为最终产品或终极的艺术品时,隐喻符号不再显得过度,毕竟电影本就关于让隐喻不止是隐喻,也关乎被视觉直接感受到的痛感或快感。迷影即恋物,柯式重口味恋物在此表现为在加速进化的时代对艺术创作仍存的热情。同时电影也关于持摄影机的人、被摄的演员及其身体、其艺术美学理念,表演艺术和影像媒介始终在场。即使最后监视器记录的现场档案,观众看到的仍很暧昧不安。
垃圾玩意,女演员说:打更(geng)的。字都说不准别拍出来丢人了
新器官、新性爱、新艺术,系统化、三位一体的未来世界,人类中心主义终结的宣言与挽歌。政府和资本阻挠一切的时候,艺术还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其实柯南伯格跟迪库诺对感官的看法是完全相反的,后者用感官剥削出生理反应,前者用感官制造的是陌生化效果,他需要的不是简单的共感,而是更深层次的共情——跨越物种的最后或最初的那滴眼泪。身体无政府化和杜蒙的宽宽系列又是何其相似。
A / 将耳朵铺满肌肤就是“外在”修饰吗,取出脏器就是“内在”艺术吗?影片试图抵达的恰恰是:身体之为“现实”,反而在于它是一种无内外之分的超离于精神的深度/平面;要控制身体,便在于给出其空间分配的叙述。因此要用进食器引导不同器官的运动,要用腹部的拉链来标记其隧洞的入口,要把器官编目为科学合法的展示品,要把手术变成一种所谓内向“探索”……但生命的逻辑并非如此,它透过身体的在场无条件地宣示它自身,正如开头:孩童舀起泥石、啃食塑料如摆弄玩具。因此孩童不可逆的死亡标记了解剖-表演逻辑的尽头,它必然重新陷入被诸多权力所争夺的内外划界叙述。这恰恰是结尾未来圣女贞德之面容的坚定宣言:一滴泪所凝缩的身体之深度与粗粝黑白影像平面的合一——而这个镜头外的柯南伯格影像对观众的身体所镌刻的,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开始以为真能通过特效讲述狐狸精的故事,没想到几层故事下来主题居然拔高了,最后的彩蛋又让这个故事更上了一层深度。只要故事层次够,其他缺点都能忍
群像故事是复杂的,北后有道利益在持续推动。
莫名奇妙,我也不覺得柯南伯格像某些短評說的那樣,愛扭曲的肉體他不一直都是對人的異化持一種批判態度嗎?所以表達起來也是一種讓人覺得不適的感受。
9.2 A extremely dangerous method,当然是柯南堡创作生涯的新高度,以如此低密度的情节拍这样一部关于人类进化的环保寓言注定是毁誉参半的,关键在于它触及了之前从未深入的问题,及身体异变如何作为内在的核心而非表层的意向,结尾真美。
还是有趣的,故事有点实。中国为啥没人搞得出个这。
罗生门式的叙事方式不错 比起某些院线的影片都好
人类的器官还有消化系统的进化,不知道好是坏,还有手术切割也能变得很亢奋吗?🤔
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故事,多种视角才让这个故事圆满。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从灵婴到未来罪行是体内到体外 但逻辑一脉相承 对身体进行重塑并非无迹可循 现代社会的各种手术微整放大了看都是身体暴力和隐患的一部分 柯南伯格把它放大到极致成为惊悚的一部分 概念好 结构散 演员感觉并不是很理解角色导致演技夸张 那个人骨早餐椅说实话看起来很像智商税
我害怕鬼,鬼却未伤我毫分;我不害怕人,人却让我遍体鳞伤。
概念大于情节,心理扭曲的刺激大于视觉观感的刺激;一场身体痛苦的艺术表演
柯南伯格的片子类型总被弄错,这哪是恐怖分明是恶心。想象一个有机技术的世界 和人的机器技术相对 更接近星际的虫族(可并没有后者那种混沌的融化状态)核桃有机床里的男人成为了一个树一样的存在,在身上不断长出新的器官,把其摘取手术-新的性交经验(一种开膛破肚式的性感?)作为行为艺术供人观赏。在器官绘图学与生物艺术之间,疼痛的知觉与观感想象成为仅存的真实?这和如今高度依赖无限生产身体疼痛与感官刺激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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