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以电影剧照、电影宣传照、导演工作照和演员照片等引来夸张搞笑的动画,道尽一部优秀电影的出炉是何其艰难,其中的一把辛酸泪只有电影人自己才知。
编剧要通过不断地与稍纵即逝的灵感做斗争,才能写出自己和导演都满意的剧本;可是他们满意的剧本,相关审查部门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于是最终到达他们手上的剧本,可能已与原来的大相径庭;之后,导演开始与摄影师、美工、场记等人员一遍遍地沟通,敲定细节,找寻合适的演员;拍摄中,问题会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镜头要重复拍摄许多次;拍完剪完,要再送有关部门审查,如果他们提出修改意见,有些镜头必须重拍;好不容易电影上映了,该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又要忐忑不安地等待观众的检验。
在TW上映首週 週末兩天票房超越蝙蝠俠,行銷很會下標 [TW電影打敗DC/好萊塢電影],[史上最恐怖華語片]… 宣傳噱頭+觀眾口碑+中上製作水準,恐怖片也可以賣到破億票房… 從[粽邪]/[紅衣]/[女鬼橋]/[哭悲]...到這部[咒] TW的'恐怖'和'民俗'類型片領域愈來愈茁壯發展了… (至於作品本身如何…是否題材/形式>內容… 就見仁見智了…
好吧,看完几篇影评以后决定回来把两星改成三星。一是作为恐怖片来说它确实够恐怖,坦白说我也几乎全程手捂着眼睛不太敢看,因此错过了一些剧情细节。二是这些细节原来构建了一个蛮完整的剧情暗线,设定上也很细致,感觉是用心了。三是结尾导演选择这种冒犯式的手法,的确是有冒险精神的,我个人比较肯定这种勇气。但还是要说,就“伪纪录片式民俗鬼片”这一类型而言,它真远不如《中邪》.........用力过猛,各种塞的太满,最不能忍的是导演明明是用的传统电影的分镜设计和表演风格,但硬要全程用伪纪录片的手法拍,让人极度出戏。而且动不动就是大段大段的恐怖音效+煽情音乐,时时刻刻都感觉导演在伸手摁着观众的头咆哮“给我哭”!而且整个创意究其根本,不就是小时候qq群那种”把这条消息转发给10个朋友,不然全 家 暴 毙“么.....
剧情莫名其妙的感觉,画面也晃得看不清,说到底还是要尊重习俗和神明,对一切保持敬畏之心,不然就是害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作为恐怖片,氛围确实烘托得非常好,好几幕我都只敢用手机遮住看半边屏幕,但是通过影片来诅咒观众确实挺膈应人的。
老公问我为什么不跟着念咒 我说我只信仰党认可的宗教。
你知道漫威是假的,你知道流浪地球是假的,你知道午夜凶铃是假的,怎么单单到了咒这里,什么都成真的了?
谢谢,有被吓到!算是恐怖片元素大杂烩,但背景放在中国,代入感一下就强了很多,上一次有这种恐惧感的电影是《中邪》,果然邪教题材最上头。
我小时候上学路上曾经捡到过卷着的一毛钱,打开发现里面有封信,上面说这是一个古老的诅咒,看了信就等于受到了诅咒,解决方法就是要写十封信传给别人。她也是没办法所以就写了,建议我也写一写。 二年级的我当时就崩溃了,在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憋不住了,当场号啕大哭。成为童年最丢脸的回忆。真是没想到都三十多了,居然还能被这么整一次哈……
还是有点儿刻意了吧,就这个形式颇有“今天是大黑佛母的诞辰,把这句话转发五个群,保佑平安”的感觉。
特脏的一个片 没看过的人我不建议你们看 尤其体质差的
恐怖片在豆瓣评分普遍这么低看来就是因为这些傻逼了…
看完后感觉怪诡异的,就喜欢这种东方宗教恐怖。
一群无神论的社会主义青年 基本没看过恐怖片 抱着猎奇的心态来看咒 看完竟然代入感这么强觉得晦气 有点可笑了 到底是迷信还是不迷信呢?
此片如灵媒那样,将伪记录完全用于讲故事需要,破坏了本应有的真实性,效果是容易制造恐怖效果,拍起来省事,个人还是不太喜欢这种拍法;叙事则是习以为常的两个时空线推进,又不是像女鬼桥那样要埋包袱,这么搞完全没意义,民俗元素湾湾已经算得心应手,反向手印,佛教密语,邪神崇拜,写满身上的符文想起了《邪》,传播咒语化解诅咒,跟午夜凶铃也差不多。至于本该是最核心的母爱这条线,虽然反复强调,但表现力实在有限,温情牌白打,全靠恐怖往上抬。
却敢堵女儿的伤
观影全程不害怕,看完了去刷牙发现牙龈出血,下意识去摸牙时到真给我吓一跳。
他们说 要带着心 征服每一个观众
最近几部从昆池岩到灵媒再到咒,还是那句话,伪纪录片形式必死!!!
所在的城市没有感染病例。但是电影让我知道如果有,应该怎么做。人类真的是又丑陋又美好的生物。
作为恐怖片挺成功的,这是一部和观众互动的恐怖片,女主在把观众引入和她身临同境的处境里,导演不过是把古早的“看到不转发到X个群就会XX”的梗融入到电影了。贯穿电影始终的那句让你跟着念的八字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呒哞”不过是「福祸相倚,生死有名」的闽南语谐音。看到评论区骂骂咧咧的大伙儿,感慨在唯物主义无神论下长大的吾辈迷信起来竟是比封建社会的古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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