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算计观众的不算英雄
《咒》的確達到了台恐怖片中的新高度,它沒有販售廉價的恐怖,並且小心翼翼的鋪陳了真正會讓台灣人恐怖的細節,沒錯它當然是近年來賣座恐怖片元素的縫合怪(後設的偽紀錄、第一人稱、素人影像),但在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全力塞滿恐懼的架構下,那些背後過於明顯的操弄,很難會被視為缺點,或是被列為不好看的原因。
诅咒观众是我没想到的,图案太复杂没记住,咒语不认识我也不会念😂
中式恐怖可拍的太多太多了,是不需要黄暴却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它自成体系、有特色,素材更是多如牛毛。可惜内地禁太久,不知错失多少经典,即使有望解禁,也不会再有黄金时代的条件,强如张艺谋再拍一遍红高粱也还原不了当年的真实感,更别说像霸王别姬、四大名著这样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作品了。
特别难过,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想起在印度仁爱之家照顾的那些老人,想到仁爱之家的大铁门能不能挡住新冠啊?那些老人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啊?那个大铁门,期望能够护佑住里面成百上千的老人。等疫情过去,要回仁爱之家问问sister这段时间的情况,看看那些记忆里每天乐呵呵的老人现在的状况。
【C+】最值得称赞的部分,是创作者处理伪纪录片「拍摄目的」的态度。《灵媒》基本就是这一类型的反面案例,让摄影师的敬业精神与专业素养取代求生欲望,精致的影像彻底掩盖了鬼怪所带来的恐惧,只剩尴尬的笑点。虽然《咒》在大多数情况下也陷入了同样的窘境,但最后抛出的设定却巧妙化解了“拍摄”这一行为的矛盾感,那些特殊的摆拍机位也可以看作是补全诅咒逻辑链条的必要之举。所以影片结尾的诅咒与其说是对观众的冒犯,更像是为了实现营销推广并铲除类型弊端而做出的必要决策(也的确达到了其设想的结果)。当然,这层冒犯还算是温柔的,毕竟佛母的诅咒本质仍是信与不信的选择问题,而非《趣味游戏》中那个将观众无情虐杀的遥控器。
1.将《午夜凶铃》《咒怨》“看过必死”的心理恐怖/催眠套路嫁接在在东亚邪教、巫术和神秘仪式上,辅佐互动手段+POV伪纪录片形式,完成了《灵媒》没有做到的观众在认知层面的恐怖植入;2. 看似是伪纪录片,但其实“纪录”并不存在,DV拍摄只是一种制造混乱和编造未知的手段,被暗藏起来的精细的调度和剪辑设计,以及“录像带”这个传统恐怖媒介的使用,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摄影机介入的问题,让观众无法分心;3.诅咒-祝福的二分法与反转没有奏效,但双线叙事抽丝剥茧、直到让我们在最后看到“绝对不能看的画面”的麦格芬显然更经典更刺激,这个节奏柯孟融拽得稳稳的:华语恐怖片终于野了一把,它揭开了佛像上的红布,让我们直面所有“不可看”的东西——我们没救了,所以我们更爽。
这个剪接的顺序很奇怪,作者性太强,但某种程度上与伪纪录的形式相悖。调度有些凌乱,些许下咒的内容令人会有生厌的反感,我知道这是想吓唬人也知道这就是个电影,但是这种方式跟电影结束之后字幕告诉你没鬼都是精神病其实某种诡异的有异曲同工之处……我们什么时候能放开了拍邪教和这些邪事儿呀
这不就是不转死全家嘛。。你要跟我说那些奇怪的机位都是鬼帮你拍的可能还更吓人一些。。。
因为觉得太邪门所以让跟着看跟着念的部分我都没跟🥹
恐怖程度不高,但是拖观众下水的设计,算是别具匠心。上次以观众的身份帮助剧中人物,还是帮孙悟空收集元气弹。不懂的语言不要随便跟着念,卢克在非洲教黑人小孩说“我是黑鬼,我智商低。”柯孟融在这教观众念诅咒。
这导演要是在我面前,得高低被我梆梆来两拳,我看是你的诅咒生效快还是我的拳头快。我求求了,别再恐怖片里整这种主角了,全世界只有自己亲人的命是命,害死其他人一点不会内疚也没有同理心的,看得我火大。
7.0 移动互联时代下的形式之作,画幅、调度等方面打破第四面墙的“共同创作”或理解为体验参与感。在元素的架构下:诺斯底主义还是有市场。
却敢堵女儿的伤
在伪纪录片里创造互动挺有意思的。真不该看预告片的,全片最吓人的部分给提前给透了。
本来觉得片子一般 但是看到评论晦气什么的 逆反心理上来了hhhh 好奇:给这个一星和给主旋律高分的是同一批人吗😁
这TM是什么鬼
看完很厌恶 让观众分担诅咒没事儿吧?那我只要给你分担评分了
很有趣的设定,首先在通往佛母的每一个节点都有神像来镇压,然后在通道里面设置了很多弯道祭品增加逃离难度,像极了逗狗子的操作,最机智的就是用镜子来反向制约佛母,完全是参考美杜莎的设定... 台湾的民俗鬼片不是日本单元房内的阴郁凄冷,而是潮湿的海风里扑面而来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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