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rape is a rape is a rape
从《末路狂花》到《最后的决斗》,30年来Ridley Scott镜头下带给女性的理解和尊重无可比拟。这部电影票房惨败,是这个时代的耻辱。
三视角的处理真的太绝了,男性视角的自我美化和自我投射,实在是真实,真实到,即便不看女性视角,也可以很明显看出哪里不自然,Jacques视角把逃脱挣扎看成欲拒还迎当然是再明显不过,Jean视角听到妻子控诉犯人表现出的冷静和支持简直太假。任性、虚荣、嫉妒这些强加在女性身上的刻板印象,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显露无疑,而女性自古以来,控诉性暴力却一直在滚钉板、受火刑,末了还被来一句“诬告零成本”。决斗之后的回程,对Jean来说,是胜利的荣光,对Marguerite来说,却是游街示众,她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几百年后的文明人,审视受到性暴力的女性的样子,和黑暗残忍的中世纪又有多大的区别?好在故事最后,好斗的丈夫战死沙场,谁不叹一句苍天有眼,离开男人才是女人幸福生活的开始
略失望。既是电影也是舞台剧,熟人合作的玩票性质以及剑走偏锋的怪诞并不能成为不流畅的借口。我是云南人,四川话我全懂,照理说里面的笑话于我不存在隔阂,但我一点没被所谓的幽默打动(跟看毕赣的感觉相反)。布莱希特和贝克特学得牵强,前作都太成熟太到位,这部却带着某种优秀毕业作品的别扭。
不是“每个人在各自编制的谎言里拼凑出了真相”,而是“每个人在各自认定的实话里承受了真相”。
小制作的精品电影。人的一生也就是这一幕幕,哭了笑了麻了痛了,一碗孟婆汤忘记所有;然而活着的当下,还是要用力活精彩这一生
昨天在影院看完,三个视角 故事情节层层铺垫,并在最后一章达到高潮,历史书没有给勇敢的玛格丽特发声的机会,人们只会为决斗胜利的男性欢呼 却不会关心真正受到伤害的女性。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位善良 可爱 勇敢的女性,为玛格丽特鼓掌👏🏻
质感梦回天国王朝,音乐很美,表演、剪辑、摄影、叙事无懈可击,这才是好的复调叙事。罗生门演绎但并不将重心放在悬疑之中。但我不满于他强行的女权视角,为什么妻子就是真相并没能说服我。尚当然不尊重自己的妻子,更想要孩子并且作为和铲除敌人的借口,爱人遭受强奸也要命令她再行房事。玛格丽特当然也有她觉醒的成分,敢于说出真相,也并不是无条件守妇道。但这仍然不是女权电影,因为这些元素不是影片的最终目的,有更大的主题被阐释。反而中世纪那愚昧的科学观(强暴不会怀孕,只有愉悦才会怀孕)、善恶观和价值观更令人惊诧。脱离历史视角看问题很蠢,这些事件和情境在影片里是完满的,非要拉到当下去解读显然是无效的。
❶这不得给黑泽明打钱?❷好莱坞女性主义电影黄金期在七八十年代,眼下的好莱坞,女性主义只是一些以作标榜的符号,一些cliche,一些可以被贩售的商品。❸杀鸡焉用牛刀呀。
有一句台词说“这就是科学”,观众席里好多人都笑了。其实前两章出来时,我就在想一定有这第三章,并且预料到了它将会怎样展开,但是最后还是被细节的丰富程度以及讽刺的力道震慑到了!
#7月纽约点映 看完最大的感想可能就是片中出现的一段引句了吧 新戏从来演旧事 周而复始话沧桑 还有一个词 就是魔幻 导演用了很多虚实之间的拍摄手法让观众一瞥人生如戏的极致感受 尤其是在观察电影当中每一段时间的海报绘画制作的变化时 都会觉得唏嘘不已 艺术到底是什么?是一份穷人的行当 一个表达政治意识的工具 还是一份责任/又或是艺术家的人生使命 每一段时间艺术在中国所具有的特殊含义 感觉导演都以极具张力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这期战斗说,只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得死,到了十二鬼月也说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加‘大人’的称呼就不死了?
年轻导演青胜蓝,
大失所望。不敢相信雷公居然用自己曾创造无限辉煌的历史题材和女性主题拍出来这样一部电影。
看得想手撕Adam Driver🙃这哪是什么中世纪,明明就是活生生的当下。
想起《人·鬼·情》。有不少那种至死不会忘记的神笔段落。中国人究竟有多苦,得将历史一遍一遍重述。
以《罗生门》的方式讲述了一个中世纪的仇杀故事,将骑士的荣誉和女性的尊严放在天平两端。84岁的雷神,技艺依旧炉火纯青,那种老派的优雅从容令人荡气回肠。主演中最惊喜的是朱迪科默,在这部揭露虚伪男权的电影中,她的角色是层次最丰富、发挥空间最大的。马达和大本继24年前的《心灵捕手》后再次携手编剧并出演,很美好。
A rape is a rape is a rape
这好像是一部作为四川人无法客观评价的一部电影。坐在没有空调的闷热影厅里,湿气热浪把我钉在座位上,又把我投掷回遥远的盆地故乡。我日渐退化的四川话使得我甚至需要阅读英文字幕才能看明白好些台词。我在夹缝里,是物理空间上的远离,也是文化意义上的流浪。川剧,乡音,麻将,稀饭,一切的一切,都在我此刻的人生中逐渐退潮,想抓也抓不住。电影的人造布景把整场戏推得很前面,画着白脸的邱福和一众角色,在干冰和白布拟作的水浪里上下漂浮,左右横移,荒腔走板地上演着阴阳两界的种种故事,真的,假的,模模糊糊,辨识不清,我坐在台下,却怎么也不能忘记,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痴》是在讲他人,《椒麻堂会》讲的是自己的祖辈,是在写一种影像家史。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的想象力,重生到毁灭,两条叙事线的自然切换,人生如戏,舞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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