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3星,后10分钟直接冲到5星,狗粮的极致是真爱和真爱的表达,缺一不可。
终于有了现实与操盘手的对话,算是洪老师最大的突破了,被那句互相的我爱你所感动,原来爱就是这么的普通,而他们的电影也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又恰恰好是他们的电影,这便是爱的力量,也是电影所表达出来的爱意以及对电影的爱。挺好!
当爱在形而上的意义里代表着突破断裂的尝试时,这便是一部关于爱的电影。洪通过“小说家-的-电影”,在无数的分裂、对立和交融中,创造了一个可以借由影像抵达的上升之所,又拉我们一起目睹了跌落后的惘然若失,这种升维的体验是超越了所谓电影和现实之隔的,近两次看完洪的新作走出电影院都是类似的体验,像魔法一样,像爱一样。而其实,撇开作为思考结果的“差异与重复,升华与疲惫”种种不论,洪真正的进化正是体现在他逐渐颠倒着一种固定太久了的“现实-概念-虚构”的逻辑链条,也就是说“经历、思考、创作”的感动几乎同时到来,洪由此成了德勒兹引出的“电影可以作为一种思考哲学的方式,哲学又其实是艺术性的创造行为”的真正实践者。所以那场持着花束说我爱你的电影婚礼更是“爱”作为一种连续性的力量,把一切都带到开放与交融之地的时刻。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洪尚秀的私人作品,金句不多,思虑也不再细腻,金敏喜返璞归真依旧可人。
洪常秀后期电影的最大问题,就是影像没有“血色”,他试图通过对话从人性中提炼出“物质成分”,看似举重若轻的表面,背后却是一长串深深的脚印。
是的。
#R# 3.5分。确实更像是一封情书。多人对话浸泡在尴尬里,其实也缓缓透露着人际亲疏的动态,前半程凝聚在李慧英饰演的消极、无所事事、时不时具有进攻性的疏离之中。直到所有人都知道的金敏喜饰演的演员出现,和小说家构成难舍难分的一体,彼此温暖到足以忽略周遭一如既往的尴尬。不过最后一幕还挺吊诡的,她们变得更像一般语境中的“小说家”与“电影明星”,约定的见面没有发生,观看完电影的演员看完那样一个接近赤裸投射表白的“神迹”电影后似乎有复杂的感受。不过,这部我觉得其实没有《引见》《在你面前》有共鸣……
有点随心所欲因而不同寻常,镜头极简,叙事也极简到只有一个明显冲突,只有角色数量相比之下没那么极简。很多巧妙的细节,很多潜台词,都值得玩味。能让洪拍得这么自在随性和甜甜地秀恩爱,金敏喜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可以算得上是尬聊的天花板了。第一次在小电影院看洪大湿的片,果然沉浸式观影效果会好很多。另外这也是我看过的第二部严肃对待口罩的电影。
想着书店店主好像比从前胖了啊,接着就听到他们的寒暄。总听这几个人聊天,有时候隔着屏幕都开始有了参与感。在爱人的镜头下,被爱着的人像个孩子。
我刚念叨完全片都没给金敏喜一个正脸镜头,她就捧着花哼着结婚进行曲朝我走来。金敏喜真是电影的宠儿啊
女性个体画像,难得看洪尚秀在电影里嘲笑自己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真可惜,它很好看的
洪尚秀真是撒了一手的好粮啊呜呜呜 电影概念也好棒
姐姐太美了,姐姐就算演公园一棵树,也会美到闪闪发光。
与其说这是小说家的电影,不如说这是导演的生活录像。洪尚秀再一次用他和金敏喜的灵魂爱情撑起了一部电影。台词依旧是文学式的,但静止空间的大篇幅对话到底是不是电影呢,电影不更应该是没有台词也能够运转下去的吗。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