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洪常秀一如既往用镜头去捕捉人物的特质,在一次次对焦深望里反而坠入了无可估量的眩晕失重,是日常对话里的不适,也是熟悉场景中的陌生。
女性与女性之间的互相欣赏,两人的轨迹因散步而重合,变得形影不离,至小说家的电影放映而分离。最后被一万点伤害暴击…
表象是创作力衰竭,进入瓶颈期后因一次重逢、一种偶然、一场会晤而顿生的灵感再现,这种灵感是创作者有意为之的、带有目的性的自我挖掘与试探,试图在灵感匮乏的时期以崭新的形式激活另一条思路。内核却是几次创作飞速蜕变,创作力只增不减,从文本到形式在细微处呈大幅变迁,神来之笔屡现,这种蓬勃的创作态势在其当下的阶段成为某种步入大师殿堂的证言。值得深究的是,在表象与实质内核间,文本用以反讽的作用以及其实际目的。连贯风格的同时,仍以令一般观众无法察觉的文本变化来隐藏其内里深刻的蜕变,从细微的变化中掌握叙事的主动权,在影像真实与否的疑问中传递超脱于一般电影语言所能给到的信息。色彩变化只为一束花,一个镜头特写只为纯粹的真实与烂漫。短暂的几帧画面把先前平整的叙事给打破,影像与现实进行互文,电影成为其收纳生活的艺术品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意识到自己染上了老去的麻木。我丧失的不止是感知,也许还有生命力。
洪常秀一如既往用镜头去捕捉人物的特质,在一次次对焦深望里反而坠入了无可估量的眩晕失重,是日常对话里的不适,也是熟悉场景中的陌生。
没有比这更美的表达方式了吧。
最近洪尚秀改做手工电影了,编导摄剪制全都自己来,明显水平下降很多,这是必然的,技术问题固然多,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大所谓,最大问题一是演员选择不到位,二是结构设计平庸俗套,三是长期以来的被宠坏的表白欲终于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最可气的是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电影节和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吃瓜群众继续纵容他们俩生产低质电影
很随意又很刻意,相比较于生活的神奇,可能开篇会更得我心~
只看我真正有兴趣的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认为我应该喜欢的。
全程靠对话推进,满眼的黑白,镜头换来换去换个地方继续说。小说家的电影,一个转场忽然就拍好了,电影里的电影,黑白变为彩色,爱情因此显得更动人,他们的爱充满生机。(记第一回跟朋友在线上同时观影的片子)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不愿意假装品味到洪片的妙处。无聊就是无聊。吹再多这部也是毫无精进、乏善可陈、内容细琐浅白的一部,柏林二等奖简直过誉至极。摄影机一摆就是十几分钟,聊天戏的质感也不怎么样(真的很努力在听他们吧啦吧啦了,真就听不出花样)。
窗外直盯镜头最后又回来的路人小女孩是最妙的一笔 以这场戏直接体现出了导演借小说家之口所表达的电影创作观 也正是我心中最向往的那种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我怎么觉得洪尚秀最近几部片子从狠狠挤兑男的也开始挤兑女的了呢?
这不就是洪尚秀一贯的风格么,没有特别失望。拍什么,怎么拍,都像是在表白。
洪导的电影虽然多数我也都很喜欢,但这部真的是洪导最近这几年最牛的一部
黑白文艺片的腔调,甚至都不是那种抒情的文艺片。整部电影就那几个镜头,你要说这是生活派,我会觉得这就是纯扯淡。这样的电影会火或许真的是因为金敏喜,但也不算太压抑,但属实没必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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