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单单是视觉维度通过画面传导的“共情”的疼,还有由影像调拨其他感官所造成的拟态的疼。三场戏中,这种钻心的疼痛感不断从边缘推移至中心,由掩盖着的表情-声音描述到最后的直视血腥,紧张与不安逐渐被幽暗的环境、糟糕的基调挤向高潮,再于最后的一片白幕中被瓦解。可悲的是,虽然是那个时候「正发生」的痛苦,在如今这个渣滓泛滥的年代,我们也无法不怀疑它不会「再发生」,甚至愈演愈烈。
吴京换成了沈腾版流浪地球,但是我偏偏就是既吃流浪地球这套也吃沈腾这套。
4.5几乎将镜头完全对准了女主角,去放大她的欲望、痛苦和挣扎,60年代法国堕胎入刑的大背景下,女性承受了难以言说的伤害,“一种只攻击女人的病”,在怀孕后,她身边的那些男人一个个展现了极其丑陋的嘴脸,拿掉孩子是她对生命最后的寄望,“也许我之后会要孩子,但现在我只想流掉他”,在第一次流产失败后,再做一次会面临极大的风险,在死亡与自由的抉择中,我们看到了勇敢和坚决,即使死去即使被抓进监狱,电影的故事很简单,但却越来越让人与女主角感同身受,那来自身体与灵魂的煎熬,时至今日仍然有许多人以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阻止女性堕胎,电影虽然没有直接批判,但却无时不在呈现这种对女性权利剥夺的罪恶,用纪实和凝视的方式来展现女性为维护自由的无畏与牺牲,在许多类似题材的佳作中,这部电影也做到了让人印象深刻
为所爱之人而死为天下苍生而死,永远能戳我😭
泪流满面,太痛了,只有女性能懂的痛,只有女性会得的病。
片尾音乐响起鸡皮疙瘩起一身,在女主自己尝试引产自戳那里,是我唯一一部无法强忍自己直视下去必须要按下暂停的电影。虽然这关于那个隐秘时代的女性剧痛,对一个共情痛苦能力max的人来说,当下共情到的那种痛苦让我愿意一辈子做个处女,就这么老死下去,对我来说肌肤之渴一直要比性来的大得多。而即便现代有很多新医疗手段可以解决女性面临的这个巨大难题,但风险依旧无处不在,而这种风险对我来说实在太令人窒息。在马桶下脐带垂下来的画面太有警醒和冲击力,忍不住截图,虽然这看起来有些血腥变态,但我想正是这样的隐秘剧痛让这部电影成功了。认为全世界人类都有必要看到这部电影,有必要将它得到推广。昨天刚看完波伏娃的记录片,正好在讲法国这群女性在争取堕胎合法的这段1960年的历史,女主经历这次死去活来以后决定要写书,太无缝衔接了。
3.5,金狮奖这几年的作品趋于同化,除了19年的《小丑》,感觉都是一个路数的淡片。
7.1/10 ago, agis, agit, agimus, agilis, agunt 浅焦与近方形画幅模糊了时间属性,维系未来的脐带被剪断,共感的疼痛属于每一个当下;作奋勇状,用进行时的鼓点,奏响那时态的咏叹
尺度有余,张力很短,此类影片的通病就是导演误以为凭借一些或写实或夸张的大尺度镜头就能博得出彩,不过既然本片勇夺金狮子,那么只能说明,评委们很吃这一套,影片就更显得投其所好了。
这两年是要沉浸式所有体验吗,一方面惊悚感和切肤痛都代了,另一方面不知道四周三天和从不有时总是和于佩尔阿姨的孕事之后,停留在最表层的堕胎故事还能带给人什么信息增量,戴套朋友们给我戴套,想去戴环一劳永逸
如果说从不很少里还有没有言述的陪伴,这一部几乎就是个人沉默的自白了。
全片最记忆深刻的对白 当女主又开始准备考试时老师问 what happened to you? something that only happened to women, that turn girls into housewives 怀孕意味着什么? 孕育生命本是一项不说神圣吧,起码是至关重要的生物责任,影响着全人类的未来 然而围绕着这项生物责任的却是各种各样的陷阱跟阶级隔阂来削弱并控制女性作为生育资源的选择权跟自由度 完全解释了为什么现在大部分有选择的年轻人都知难而退
“我得了一种病,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一种把女性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随着周数的增加,递进的压抑让人逐渐透不过气,三次钻心的疼痛感从生理到心理,透过屏幕疯狂的涌出,让人近乎晕厥,直到最后卫生间的那声落水,窒息感到了顶峰。这是压在那个年代欧洲女性身上的三座大山,性压抑,子宫压抑,男性失位,直到60年后的今天,她们还在为反堕胎法而抗争。男同胞更应该好好看看这部作品,这是男性需要承担起的责任。
65/100 原始单纯的个体(映射到社会)疼痛表现,仅仅记录了正发生了什么
非常之秀技法,深层里没有啥出彩的,我的偏爱来自于对她那种源于把控自己人生的果断和义无反顾的共鸣
出电影院直接emo了,啥时候能再看到腾哥丽姐的新作啊……这俩我太爱了
恐怖片,但真正恐怖的是画面之外、电影开始前、摄影机看不到的地方。从不避讳疼痛,很少谈论身体的变化,有时认为理所应当,其实总是忘记,这一直正在发生。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我不打算留。”“我想办法。”“我得了一种只攻击女人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这是一个压抑、窒息、令人不安的故事,但女主的坚定眼神让人无法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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