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人举报滨口抄袭洪常秀?推拉镜头,现实与幻想,连集数之间的钢琴曲和字体,说话的节奏,乃至好几个镜头都可以找到一摸一样的。
记得听深焦的一期播客,采访侯麦工作人员有提到滨口拜访的事。之前看洪常秀,总觉得侯麦电影里的轻盈感他学不来,看滨口的片子轻盈会在不经意间透出,《偶然与想象》更让我坚定滨口会是这个十年里有影响力的电影人。三个故事的偶然性,都是在日常的生活流之上的。镜头聚焦在某处时,想象在故事的框架下延展开来。看完许久,突然意识到“偶然与想象”这个命题。
看来是日本又出了一个戛纳专供。把门开着还有意思。
另外这剧有台词的演员颜值衣品双高啊~
我在谈话中认出了你的魔法,这魔法让你和我相爱。我在文字里读出了你的渴望,这渴望让你和我苟合。我在扶梯间识出了你的缺口,这缺口让你和我重逢。车外明灭的灯火里,闺蜜幻化成我与你相爱。门外吵嚷的杂音里,语言代替肉体彼此交欢。屋外明媚的阳光里,生人扮演旧人弥补遗憾。时光摧毁,靠想象圆满。
比起纪念缅怀母亲,更深层而潜藏的主题是,在中国,很多爱妈妈的女孩都想为妈妈重新选择一次婚姻和人生……这大概是很多男性观众不能共情并感到愤怒的原因之一。
在偶然的机遇下讲述无聊的故事,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是无法传达给观众的吧。
2>3>1;听闻滨口龙介短片拍的好,果然大师手笔;《魔法》简直就把当代男女之爱那层虚无缥缈的细纱捅破,赤裸的放在你的面前,暗流涌动;《再来一次》恰当点题,生命中漫不经心的一天偶然的相遇,沟通,颠覆,解构,重建,天马行空的创造出一个臆想的世界,使文本连接了现实与想象,消弭了昔日的心结,残酷的生活中饱含温情;《把门开着》更是以一种意淫去道德化的形式构建出了一个情欲空间,室内与门外视角相互之间流露出无穷的性风情,极富张力,但又始终保持着理智的距离,缓缓流淌出生命与性的感悟;一次看滨口的三部短片不可谓不过瘾,几乎全靠简单的对白推动剧情,又澄澈的阐明了复杂的人物关系,琐碎日常的情景下翻涌的是生活的真相,好比两个艺术家的交谈一定不是在谈论艺术,而是彼此诉说家乡的雨季和日落,故里的树上开什么花,结什么果。
时间慢慢地摧毁了我……文本堪称精妙绝伦……滨口龙介怕不真是霓虹影坛紫微星?!
我喜欢。我们需要女导演!我其实是一个对喜剧从不感冒的人,一直呼声很高的开心麻花甚至都get不到笑点,看过一些喜剧都是建立在对“别人身材、长相的侮辱上”(仅我认为)。但女导演的喜剧笑点显得更温和,泪点也来的更真实。“她这时候还不会缝啊”,母亲在和孩子一起修炼技能。姐妹情和母女情都好,我来了你高兴吗,我高兴啊。乐莹忘记了李焕英也曾经是个少女,但是英子依然会告诉她,你健康快乐就好。从今以后我要把我妈妈的微信备注改成“美少女”!0508又看了一遍,又感动哭了,给妈妈发了红包,买了擦脸油。
#71st Berlinale# 评审团大奖。9分。滨口龙介真香!剧作实在精妙,《魔法》可能稍弱而且更洪常秀一些,不过《开着的门》真是神了,完全是从不可能的角度展开了神来之笔。《再来一次》虽说不免让人想到[花样年华],不过这一段是全片视听上最出色的(倒影以及电梯的精彩调度)。制片规模控制得当,精致又轻巧,当然舞台感还是有点过强……
真好啊。時間にゆっくり殺されて行く。(甲斐翔真好可)
本来是3星的,看到评论都在发疯只能给2星。真的很难看,不要因为导演有盛名就一直给他贴金。还有,搞这种东西不要动不动就对标侯麦,和侯麦相比差了10个洪常秀吧。忠告文艺青年别这样写剧本,会被耽误一辈子。滨口还是改编别人的故事吧,受不了了,直男意淫暴露无遗。要不是已经成名了,这种东西还想进柏林?
情节设计略显套路,最终反转赚足眼泪。最后的票房成绩,再次证明了只要用心,好作品还是会被大众接受的。
不仅对导演本人,甚至是对“致敬对象”里维特、候麦没有基本的认识。在我看来,它诠释的是Daily Drama:不是用最流俗的语气说着最日常的话,而是将日常仪式化,上演幕幕精彩。
#BIFF# 天幕彩云,4.5分。看完回想,舒曼(及其它)配乐与人物行板式的对话/互动节奏是催眠/魔术的基础,给予人物一个并不容易存在的被观看与展开的空间。每个故事从日常场景出发,人物的对白从奇情/偶然处开始飞梭掷向彼此,牵引彼此各自及共同在场的情绪状态(而前情/记忆也是其佐料),也让言语提及/强调的目的在实现与失落间变得暧昧难辨(确定所失之爱、引诱、关怀,或者这些对于怀有目的人的意义与价值)。不过又忍不住觉得,这次的滨口有点“直白”,所有东西几乎都被点破了。
最喜欢第二个故事。文本完美。
通过暴露日常生活里突如其来的drama性来消解集体无意识中构建起来的“爱情神话” 但反而祛魅到最后才又回归至神话终究是神话的层面 每个篇章结尾的zoom都如神来之笔 骤然将那一时段内的所有情感浓缩放大在那一刻 就像是魔法 摄影机记录下的这一切都如同魔法
9.2/10 #iksv 即便是短片集也依旧饱有后311的影子,第一段结尾的城市改建,第二段的一种身份自白(较隐性),第三段的地点设定(宫城仙台)和失联。步入此部的结构显然更容易,既是偶然,与想象,似乎有些太简单。想象既是角色的行为(身份的扮演),也是滨口邀请观众参与的观看方式(文字化的性爱)。偶然是一种结构的突变,正如舒曼Op.15的调性转折,伴随着第一段和第二段故事中行驶途中的偶然颠簸,成为了叙事的灵活呼吸。滨口只是滨口,绝非洪尚秀,更非黑泽清,不理解将几者并论有何根据。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滨口从不对画面中的“幕”(screen)做任何特定的功能,无论是使其成为自反工具亦或是额外的画幅分割,都并不如此,那些车窗,玻璃门,与倒影,都只是构建情景与情绪的温室,使人不断沉浸与沦陷。
(偶然与想象,不同时段在异地的同一破楼前同一视角下的定格;偶然与想象,刻意岔开时间却相遇在雨后的清晨……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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