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上午场的票,结果整个放映厅只有我和另一个女生,她穿着很日系的大衣,坐在我的正前方,我们就这样一起看完了这部电影。散场的时候她突然回头问我:“你会给这部电影打几颗星?”于是我决定,如果在今天的影评发现她,我就关注她。
画面和想象力很惊喜,就是好看~但是主旨对于我这种时刻感恩一切的人来说有点太predictable了
你们逛同一家书店,看同一部电影,听同一场live,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遇见。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们之间的相遇只是偶发事件,一直错过才是必然。“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我只记得快乐之事。”这句话送给你吧,虽然你也看不见。
爱好和三观并不完全等价,而他们从未谈论过三观
人生不一定要有远大的目标,普通而平庸也可以活出自己的意义。
活着,感知。然后带着满满的收获,走向疾病和痛苦,在离开之前不留遗憾。
其实很重要的一点是:建立在消费主义上的审美是没办法和日常生活的物质性相抗衡的。人从恋爱进入婚姻的阶跃,必须是依靠现实生活而存在的。很庆幸的是我很早就理解到了这一点,没有把“文艺”作为沟通的标准,也一直坚持自己对于书影音的个人喜好,标准和追求永远是面向自己的,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如此要求。虽然剧情一般,但是配色和细节处理,包括一些前后对照的镜头语言都做的很好,就还行。
男女主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只是成为社会人以后才显现出来。这就是每个人都拥有过的爱情类型,但对我来说,失去也不那么可惜,因为成年人要的爱情真的不是书影音了。
小麦对小娟说:感谢你对精神世界的坚守,让我不至于在追名逐利中丢失自己。
看的时候很有代入感,与女友同样因为电影、文学、音乐这些而相识,从学生时代讨论大卫芬奇和巴赫到如今一起吐槽领导,和电影里这对很像,不同的是我们早早的向生活屈服,甘心去做那一颗螺丝钉,避免去思考生活的意义。其实每段恋爱都像是花束,有含苞待放的时候,有最灿烂的时候,有要凋零枯萎的时候,但枯萎就意味着爱的结束吗?没了那些鲜艳和芬芳后见到的不正是爱最本质的一面吗?不就是最后这些枝干在苦苦支撑着爱吗?坂元大神的剧本满分,最后相见背对那一挥手是如此轻易而意味深长。
原本也就觉得还可以,但结尾那一挥手,真是哭死了。作弊一样的桥段,太好哭了。坂元裕二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会写这种戳人的点了。梦想与现实,恋爱与结婚,这对男女大概就是一体两面吧,从相同的点出发,却终将面临选择,走向岔口,开始各自的人生。此外,文艺青年大多孤独,想找个有共同话语的人很难,由之,才会更懂前半段这对男女发现彼此之后的激动。
延长版《爱在黎明破晓前》
如果给孩子看,显得深了,给成年人看(或者中年人?)显得太浅了,也许受众是初入社会的青年人吧,所以评价会这么高。故事简单,说教味道十足,后半段情节太过拖沓缓慢。看完后感触,老子来地球不是做社畜的
豆瓣用户恋爱避雷指南,无怪乎分值虚高。但,三观契合的意思,不是你们在豆瓣上有多少「共同爱好」,也不是你们都喜欢穿一样的鞋子或是拎一样的挎包——那只是你们在共同的时代背景、文化土壤和视觉行销的滋养下,消费品味会有很大概率的一致而已。三观契合的意思是,你起码得看看对方的打分和短评,再作结婚与否的打算:)毕竟自我价值的体认,需要通过输出什么而不是摄入什么来实现。至于双方的神奇相似,因为实在太过刻意,以及类似连两人钱包、戏票都一样的那种极其外部化的处理,反而使得原本该给到观众的冲击力大大弱化了,相信有许多人都会像我一样,早早就开始怀疑他们的结局,并且果然不出所料。所以尽管眼见社畜逐渐失去感知力非常扎人,最后的哭戏也很锤心,我还是只能,三分奉上。
依然在这偌大的候车厅发呆,回味一个又一个细节
遇到soulmate千万别加微信发展成恋人,留个豆瓣ID做友邻就最好啦。
眼巴巴等着给我煽点儿泪水洗眼,却没哭出来,“文艺青年的恋爱死于现实”的故事有很多种死法,这是最温柔的一种。我曾说“无论与谁相恋,爱情都会幻灭,区别在于如果遇到良人,幻灭的过程就不会那么粗暴,就像睡到自然醒,而不是被一只破窗而入的臭球鞋砸醒一样。”这部电影就描述了某种自然醒的过程。现实分手哪能这么甜,要我编的话,大概就是俩青年穿着豆瓣飞跃鞋相遇,最后在豆瓣撕逼结束。
一部成熟的爱情片,首先体现在它是否在讲述一段成熟的爱情。
此刻我无比需要滨口龙介。是生活打败了你还是你自己打败了自己?看过希望的另一面也没有给出希望。跟随摄影机依然无法悉知爱的全貌,只有双方各自的自言自语,那里的情感没有相通,想不起一个共有的时刻,找不到曾经相爱的证据。于是你爱的并不是那个“契合”的人,而是想象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个3小时21分钟的煤气炉纪录片哪里可以看到哇,一定比霍比特人好看!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