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虚伪的好莱坞,极端虚伪的电影,为关塔那摩里的恐怖分子喊冤?谁为911死的美国人喊冤?谁为恐怖分子杀害的美国人喊冤?
极度克制的影片。可能就是因为克制到了极点,反而显得有点拘束。亮点在对监狱鱼眼镜头的展示,配上美式摇滚,真的让人在不寒而栗的同时又充满着新鲜刺激。爱情的片段更多的种“润滑剂”,给这部充满了克制、压抑的影片一点温度,不过可能也正因为此,影片的力度才显得不够,看完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很古早味的气质,施拉德老爷子一贯喜欢讲的故事
以为是犯罪动作片,却是中规中矩的黑色宿命主题,大量对白和氛围衬托,对男主奥斯卡伊萨克的演技要求挺高!赌场里的21点大赛,一心只想复仇的少年,关塔那摩虐待囚犯的精神折磨,都在影片中!最后隔着玻璃对手指的镜头,想起了ET!
奥斯卡伊萨克塑造出的这个形象太迷人。影片呈现了他的忧郁、审慎、沉稳,并告诉观众他的过去是如何在燃烧,却将暴力,丑恶和热烈的一切都隐去,留待想象,正是一种不忍直视。
手,算牌的手,喝酒的手,写作的手,在背上上纹人生信条的手,高举呐喊USA的手,鞭打囚犯的手,杀人的手,因复仇而断掉的手,爱的手。
oh daddy!太辣了,辣到让我无视神叨叨的台词和摸不着脑的情节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想起了PTA的赌城纵横,故事简单却处处透着作者的气息。情节没那么复杂算计,也没有浮夸的爱恨纠葛,有的只是一个祈求宽恕的男人。最好的一点还在于不煽情。
dreaming away your life
赌场构造了一个对于性和金钱极度压抑的红黑空间,而沙发,西装的物象,还有反常的视角和怪异的叫声,让这个片有了《双峰》的味道,故一切念头和动作就有了双峰式的合理,亦可称之不合理。最后长达五分钟,两指隔窗而交的,是红、黑和受到极刑至血肉模糊又再度恢复新生肉体,以罪为界,以爱相连。
“He can recognize the Transcendent,he can study those methods which brought him to that realization,but that actual ‘why’of that realization is a mystery.”
三星半。有种有意为之的松散,似乎映照的是角色的心理感受
太高冷的电影,看不懂。打着算牌的幌子,讲的是一个很晦涩的主题,不是我的菜
出租車司機變成了玩牌高手,失足少女變成了暴躁少年。主角對於救贖的認知和執行真是很上世紀的浪漫了。愛情線讓我滿頭問號。奧斯卡,好辣好辣。
除了男主长得很像卡纳瓦罗,一无是处。节奏缓慢,女配垃圾。音乐还行。
极端虚伪的好莱坞,极端虚伪的电影,为关塔那摩里的恐怖分子喊冤?谁为911死的美国人喊冤?谁为恐怖分子杀害的美国人喊冤?
如果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可能会真的看不下去。
不愧是奥斯卡爹地,穿老干部全套也还是如此性感。画面和故事都很极简,文本乏善可陈,说是算牌人但是算牌场景居然比平淡的对话还乏味。最后算是完成自我救赎了吗?只要内心重获平静,无论身在何处。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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