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主角・松冈直树(玉山铁二)作为记者被调到政治部,负责报导官房长官的消息,打入追访政界大人物记者组成的「TOP LEAGUE」。酒井佑治(池内博之)和松冈同期加入报社,现于大型出版社的周刊当皇牌记者,他在追访「东京的填海区发现1亿5000万旧纸币」的真相时,渐渐发现日本史上最大的冤狱疑案,他和松冈的命运将被政界的黑暗所改写。
我们什么时候能摆脱阴霾……能真正“回顾”这段历史……
Jodie演得好,比和Tony的联结感触更深的是一个小时左右那场面对被看护者一个个死去而无能为力的抽泣到奔溃,看得窒息揪心(和同天看婚姻场景的Isaac一样不好受极了)。
“小变态”演技肉眼可见的提升,无助绝望时的崩溃,保护善良的逃脱并自我隔离,对社会现实的反问...不是说我们的一股脑歌功颂德式作品不好,只是这样的醒脑作品更好。
Everyone is nothing more than a name or a number on the quarantine list, on the vaccine shot roster, on the survivor or death roll. Expect nothing of a public system or a government whatsoever. A good person helps and treats you like a person, that's all.
诗集和电影,戏里戏外的浪漫告白,全部给缪斯金敏喜。各种借电影喊话的明显意味,也挺有意思的。
洪常秀啊洪常秀,仿佛回到了上范小青韩国电影研究结课时的感觉。moya?
我们必须承认的是,因为疫情,世界上太多人的命运被彻底改变了。可惜的是,可能因为创痛还没消散,主创没有深挖。
也只有洪常秀和金敏喜能做到这么无缝衔接的戏内戏外互文,带来一种“元宇宙般的体验”:片尾放飞了,因为金敏喜太美,导演索性把黑白调成了彩色,他们好像少年情侣尽情表白。一方面我深深自我怀疑,这是可以嗑的吗?另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嗑到。人与人的际遇如此神奇复杂,这怎么不能是电影呢?
有故事的人,人人都可以拍电影,当导演。让我们一起在电影中散步聊天,相亲相爱。
对于易尴尬体质是一种考验,但不得不说是特别的观影体验。
这样,他们的幸福是如此可信。金敏喜几近如台词所说,已然不再演戏。洪常秀做的,是将金敏喜的化身永远固定在了影像中,送了她一个如此小巧又坚固的世界,仿佛真的脱离了此外的一切世俗。嫉妒啊,我要给大大的差评。
《在异国》之后最有趣的洪常秀。依然是遍地可寻的自我指涉,关于生产创作、人际遭逢、情感生活,以及少不了的对敏后的赞美与示爱,被他剪碎重组为一天的奇遇邂逅和一段戏中戏。坦诚的是自然与动人,精巧的是轻盈与流畅,过曝的黑白画面像摊开的素描本,描绘着生活的种种可能,而彩色的真实又那么甜美。年岁渐长的洪导面对时间的解答:如果艺术攫取自生活的吉光片羽,那生活本身的每时每刻都理应是被宝贝的magic hour。“天色尚早,但很快就暗了,我们去散步吧。”
今年最典型最通俗的一部新冠题材电影。制作团队用护理院这个切入点,非常高明的将本片和以往的传染病题材电影区分开来;在视听语言上,大量特写的使用也是本片的一个亮点,非常好的展现了人物情绪的变化。但电视电影的制作水平、欠缺雕琢的台词、尴尬的感情线还是拉低了电影的档次。光看前60分钟其实值得四星。
真正的灵魂拷问:“When did our lives stop being worth the same?”
来人,把那个硬要扯些故事情节的醉诗人叉出去
尽情浪费生命吧,故事并不重要。
能够在商业化创作中保持一份审慎和真诚,这是吉洙和小说家俊熙成为朋友的关键,因为在创作这件事情上,俩人都更注重自身的感受与判断。创作上的没有状态、无法输出、想要跟朋友/这个世界断联的愿望,又何止俊熙一个人呢,影片中她那份笑着自我揶揄的样子,好给我沉重感。很喜欢洪常秀电影中那份对于作品/自我/生活的坦诚与严肃,人与人之间交流时那笑后的认真倾听,自有一番诚意在。喝点小酒又有什么关系呢,生命太长的意义何在呢?敢于对抗生活的空虚与无意义感,好好慢下来感受生活与自我的人,才是最帅气的人。
最触动我的是,Kenny病发后的那个早上,另一个女护工对Sarah说:“无论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已经做得很棒了。”从观影角度来说,结局没处理好,但立意足够丧事喜办之地学个至少一百年了
还挺喜欢这一部洪尚秀的,日常和巧合,怼天怼地又感情细腻的小说家,像是导演自身理想的投影,对女演员爱意都溢出屏幕了
前半個鐘看的我這個社恐好他嗎的尬,能直接腳趾摳出一排摩艾那種程度,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更多的手語:)我跟這部電影大概是三觀不合,徹底に気が合わない。我以為的愛是發散與創造,絕非囚縛與扼殺,是多元而廣博,沒有排他性的。愛一個人,不是說,滿心滿目我只看得到你,而是透過愛人的眼睛我見到了遼闊宇宙,我要把這個宇宙傳達出去。而導演不過是想炫耀「我有一個愛人」,還是一個被隱秘收藏起來的愛人;我只能感受到一種被賦予濃烈色彩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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