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的正发生依然在20年代的今天正发生
之前课上还聊到过,相比起说它的性别视角,《四月三周两天》的立足点更多是社会和历史的,堕胎和女性生活几乎仅仅是它的切入点和开口——这部《正发生》则和它形成了有效的互动和彼此补足。观影过程中定位时代之后很难不想起《一个唱,一个不唱》,这种信息层面对历史时间的刻意设计(片名亦是),明显意在引起对“现代/当代”生活的反思:没有幸运,没有安全,没有自然而然。
补标#SGIFF。只有一幕直面的血淋淋但是痛感直冲每一根神经。
确实是无处不在发生的一种现实。最恐怖的也许并不是被迫独自面对一切和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剧痛,而是即便女性处在巨大的怀孕后的焦虑与惶恐之下,对于某些男性来说则是那即使发生关系也不会怎样的便利。这种以性别为借口的堂而皇之的冷漠才是最令人绝望的。影片足够冷静克制,以至于残忍而直白,但这就是现实。
不错,但我更喜欢《四月三周两天 》。此片几乎略去了其他部分,集中在流产的画面上,亦给人一种直奔刺激评委而去之感。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想起《四月三周两天》,但是作为女性导演的作品,要更加直接和痛苦。过去的一年,明显感觉女性电影撑起来了!
「女性疾病」。
“有一天我会有个孩子的,但不是以我整个人生为代价。那样的话我会恨那个孩子一辈子的,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爱他。”
看的时候差不多全程在想:避孕手段是人类伟大的发明,反堕胎法是人类文明的倒退....“正发生”这个名字起得真不错,沉浸式的部分对女观众而言有如当头棒喝,好奇现场男观众是什么体验
为什么我要拿整个人生为代价,我会恨死那个孩子一辈子!
#SiskelTheater 跟姐妹一起看, 她哭的稀里哗啦不能自己。不能为自己身体做主的痛苦, 男性永远无法体会。做同样的事情, 女性就要因为运气不佳而承受额外的痛苦, 也正因如此, 得到的机会才会倍加珍惜。
3.5。三段墮胎戲的確傳達了極強的張力與同感,但圍繞墮胎問題的其他要素仍然停留在「mention」層面。
堕胎仍然违法的年代里一个女大学生的斗争。情绪的压抑紧张控制得非常好,那种压抑感真的能传递到整个放映厅。把正反打基本上换成要么是全景要么是聚焦一个人其他人是画外音,增强了镜头感染力。一部精准、动人、在当下十分必要的电影。
堕胎故事还是需要一些新意。这一点上《从不,很少,有时,总是》我还更喜欢一点,它更多展示了这个流程被左派在各种文化、社会、伦理因素挤压下一个危如累卵的操作流程。同理《四月三周两天》也是个极权社会生活的切片。这部里的困境还是显得有些单一。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电影传达的绝望和疼痛,不是女性便无法体会。虽然没有蒙吉拍得好,也不是少见的堕胎题材,但不断呼吁和提醒我们铭记女性曾经和现在依旧在遭受的苦难,是一个时代该有的传承和良心。无非想强调的是:女人也是人。
欧洲电影内卷程度,大概是已被榨干了的选题。过去两年,以法国为代表的欧洲电影创作,对女性议题的深耕已然到了极度“卷”的程度。《正发生》的突围和出圈,源于它完整、如实再现了女性非法堕胎全过程,更重要的是,呈现女大学生偷食禁果之后为堕胎所承受的诸多器质性伤害。在反堕胎法严格执行的政治气候里,未婚少女怀孕堕胎成为禁忌红线。全片以女主个人命运遭遇,影射欧洲社会里,女性因怀孕而不得不堕胎所遭遇的种种挑战与困境,当然这不只是一名女性的困境,也是整个社会的迷惘。影片没有抨击反堕胎法,而是以犯错失足少女堕胎经历,达成了某种规劝和警示效果——影片呈现了她极其残酷的生命遭遇。很喜欢女主选择堕胎时给出的理由,大概意思是,“我不想因为新生命的到来,是以牺牲我的人生为代价的,因为那样我会埋怨他,他也不会因此感到幸福。”
3.5 叙事很单调,这事解决完了电影也结束了
想想当下,这片不就是一“独行二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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