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尚秀、洪尚秀、洪尚秀 他的名字叫洪尚秀
洪尚秀的私人作品,金句不多,思虑也不再细腻,金敏喜返璞归真依旧可人。
—黑白?
洪导再一部借characters之口表达自己想说的一切,这部更甚,从拍电影心路历程到生活观,再到大家围在一起对着金敏喜创作,明赞她的纯真,暗赞她是灵感之源…以及那个从未露面的金敏喜的丈夫…最后干脆直接凝视摄像机互道爱意,太不像个正经导演了!但是最后还是被满是爱意的镜头打动哭了!讨厌~( ´•︵•` )~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似乎要先接受这是日常,才能发现其中非日常的乐趣。Today will be diffrent!(从纠结字幕明显是英文转译还保留了两行一句一人的排版习惯而在意到的西式标语);借女主之口怒怼老男人!(灵啊灵啊嗲啊嗲啊好啦好啦);然后就是在银幕上窥见真实的爱意融融,饱受情伤的朋友觉得这Part是洪的悲观(所谓爱意只在虚构中),饱受情伤(吗?)的我却觉得我看到了洪的小气(所谓描述爱人没有自己的人生,还分AB两角影射,还要让爱人在戏中看到自己的真实vlog)……但无论如何理解,至少在不太懂语序的情况下,第二次观看洪常秀比第一次要好得多,也算没白买海报,也恭喜洪常秀和金敏喜终成正果(?需要我操心吗)。
洪常秀和伍迪艾伦的差距就是题材和广度上的匮乏,江郎才尽。
最后那几个镜头百分之一万是洪师亲自拍的哈哈哈哈!不算是他最好的那一类作品,但男性在他的作品中越发地边缘化,对于他而言总体上是件好事。
虽然真的是公然秀恩爱,但这猝不及防的延伸真的是美事一件啊。想说的不多,只有这一点点的意外美好,都是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甜。
这么“自我”以及“自私”的影像日记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动着不再相信爱情的世俗的人们
我揣测整部电影是从最后那段捡树叶的“家庭录像”倒着发展出来的,是本来就有这段生活里的录像,那个帮金敏喜捡树叶的老人很可能就是她母亲,而小说家随口说的故事就是洪尚秀和金敏喜的故事
让所有高度戏剧化的电影叙事消解于庸常极简的日常对话,早已忽略观者的感受,他们只是沉浸在喜欢的艺术创作方式中顺带炫耀羡煞旁人的爱情。
导演用写爽文般的任性和自恋表达了自己的品味和鄙视,太NF了。
看了两部洪尚秀的电影之后本来心灰意冷,以为可能他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部完全改变了这个想法。故事并不是重点,有一个想拍的演员,捕捉到她和有连结的其他角色之间的自然互动和气场,一部电影就成型了。最后十分钟是绝对惊喜,谁能不爱这样天真烂漫又随性的金敏喜呢?
陷入写作瓶颈期的小说家见后辈,偶遇导演,就女演员不拍戏的问题互怼。最后小说家竟然萌发出自己拍电影的念头,并去做了。没想到这部电影正是金敏喜和洪常秀的故事,简直太逗了。故事中的金敏喜因为丈夫忘记生日而生气,在公园里自己采野花,做成花束,面对镜头微笑的样子太美了,从她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未曾露面的导演丈夫。戏里戏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看似没有冲突的故事,却意味深长,这就是洪常秀电影的魅力。像短篇小说,犹如白开水一样的剧情,虽然尬,却舍不得倍速,每一帧都是值得回味的画面。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三星半,其实小说家的角色就是洪本人,借角色之口充分发挥自己的表达欲,借用影像记录真实的一切,而“不是纪录片”又剥离剧作和真实的联系,这种模糊了现实和虚构的边界,显得未加修饰又格外动人。结尾金敏喜哼的婚礼进行曲更是圆一个戏外的梦,同样模糊边界一般用电影讲述现实中的愿望。
6.5分。如果没有最后这几分钟,这就是部闷片。。。这样没头没尾的片子并不是我的菜,中间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但总是突然有那么点亮点让我留了下来。最后小说家和女演员之间那种灵感的联系配合最后的彩色影片段落突然有那么点心动了。怎么说呢,就如同《帝国大厦》最后的亮灯一样,当你已经完全放弃的时候,突然给你来这么一下。。。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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