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曾经的事情已经被用旧,回不去也到不达远方,可当下仍在蒸腾的泡沫里消耗着。精致的,遮掩的,情怀的,市井的,虔诚的,无用的,交汇的,断裂的,真真假假都没关系,就让生活这样继续吧。
国产电影里难得的都会小品,轻盈灵动,人物鲜活,台词处处机锋,余味悠长。角色和城市气质相得益彰,中男中女们的情感与生活碎片,构成一幅当代都市生活图景。几位主演都很好,女的灵,男的纯熟,腔调对上了,看着真舒服。生命中来来去去,真理在于折腾。爱情有没有神话,亦真亦幻,也罢也罢。
上海人聊天时会夹杂一两句普通话或者单词,有以下几种情况。1。正式严肃的谈话,比如老白给玛雅说猜女孩子年龄的道理那一段2.上海话比较难以表达的话,比如饭局上老乌说老白走清纯路线,蓓蓓说浪迹天涯3.专属名词或句子,比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是语录。有非吴语地区的人如果听到上海人这种说话方式,不必过于敏感,没有针对也没有豁胖,这是正常现象(格洛丽亚在KTV唱的那首歌好彪,期待来个完整版)
以前喜欢拍乡土,小镇什么的满足满足外国人,现在吗,就要来点高端生活给低端人口(他们认为的 脱脱贫,正确台词一套套,没有什么活人话~嗯,只有那个保安的苏北口音真实了一刚
在小皮匠门口,镜头有给到一对男性牵手的局部画面。男男女女这些事,又有什么不能说呢,睡了又如何,离了又如何。
3.女导演的反击引起思考: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我只不过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的不同后果确实是现状),男生能不能化妆(都是性别刻板印象)。画廊吐槽男导演拍戏很精辟,多元化也体现在一个人会有很多面。
我相信老乌和索菲亚·罗兰的故事,老乌在《The Soldier's Sweetheart》的悠扬乐声中离开了上海,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罗马,他会再一次遇见索菲亚·罗兰,与她一起喝街头咖啡,一起看费里尼的《爱情神话》,重新谱写属于他们的爱情神话。
上海的地区文化和光鲜亮丽的生活都离我好远哦,直到影片结束我都想不明白这样的关系也算得上是爱情吗,是因为它已经演化消弭了无关真假了所以才称得起神话么。我不觉得影片把上海拍的活灵活现,它看起来更像是某些刻板印象的集合体。是只属于一小撮儿人的“烟火味”,当一群人围坐在投影仪前准备欣赏爱情神话时,那束晃眼的灯光让我成为了被观测的对象。美貌有能力的40代女性的标准答案是不能看懂你喜欢的话剧但会专门为你找来原作的大腹便便老实人也是蛮写实的。搭伙过日子式的标准答案虽然温馨但一点也不浪漫,如此看来,爱情确实成为了神话。遥不可及口口相传的神话。
《爱情神话》
2021影院最好看的电影!在结尾收获了属于我的爱情神话🤒
偶然与想象,纠缠与分离。是谁疯疯癫癫泣诉往事是假,是谁踉踉跄跄笑谈爱情是真。一曲歌短,一夜情长,睡着在影院里的梦,迷失在城市中的人,去哪里寻一座喷泉。
3.5/5 全片最为珍贵的是上海的烟火气,但仍少不了戏剧的成分在。男性导演的自嘲和男孩化妆的话题似乎略显「刻意」地在表达新时代想法,不是不好,而是手法可以做得更没有那么设计感一些…
把中年、小生活、上海的好,全都甜甜黏黏的说出来了。
期待蛮高的,看完之后觉得,好是好,没那么好。总觉得,几个女性角色依旧在围着老白转,她们自己的样貌依旧没有那么清晰。以及,老乌的故事没有很打动我,我不懂她们为什么流泪……
最后大家围坐看费里尼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动,说着电影好无聊的大家,客厅墙上却挂着安妮塔的海报!!!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8 女导演多好,能拍出女性的可爱。老早关注她的微博和公众号,会看到不少自嘲的梗,小资和精致在最后无聊的思悼观影会上消解了大半,传护手霜那段我太喜欢了哈哈哈。感觉音乐很一般,没跟上剧作。
太讨厌上海话了…………真的 在电影院要看吐了🤮
很舒服很慵懒,如果不是费里尼《爱情神话》浪漫的彩蛋,我更喜欢叫《友情神话》,我也希望多年后有一群挚友可以喝酒聚餐,最好的朋友为我,亦或是我为他策展,我或他的名字大大的放在那里,希望他走的比我早,我可以把共友聚一起给他扫墓,办追悼会,一起看他最想看的电影。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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