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焦、推拉、黑白、除了角色空无一人的镜头……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我真想请教一下各位大神,读解一下洪常秀的电影语言,牛逼在哪里,每一次的推拉有什么寓意。我看的是电影还是小说,是视听还是文字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手捧着花金敏喜美得心颤!观感很好诶,没之前那些尴尬了哈哈哈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我爱你」「我爱你」——电影里的台词回应了很多电影外的问题。
拍一部电影 ❌
有点随心所欲因而不同寻常,镜头极简,叙事也极简到只有一个明显冲突,只有角色数量相比之下没那么极简。很多巧妙的细节,很多潜台词,都值得玩味。能让洪拍得这么自在随性和甜甜地秀恩爱,金敏喜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一段表白以及一段对白:
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金敏喜的眼睛和肢体表演,怎么会如此如此舒展荡漾,和洪擅长的相遇-对话-冲突戏一样,单靠日常就能实现魔法。偶然与想象。
很多幽默,自我嘲讽,对男性艺术家自恋,说教,自以为是的一些调侃,还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小反转,很难得看到东亚男导演进行了一个圆融的female-focused 叙述的转向,最后五分钟也暗示着对女性视角电影的探索还在继续进行,并且永远未完成。个人非常喜欢的一部。
看完预告片的我:被预告片里突然的笑声震住了。这是种怎样的魔法!
小说家看望同为作家的朋友,一路遇到了会手语的店员,本要拍自己小说的电影导演,已经很久没演戏的金敏喜,以及发生过一夜余欢有酒就乐的诗人,洪借小说家和电影导演之口表达了他的电影观念,小说家为何执念将艺术表达的媒介从小说改为电影,说实话,我感觉是在逃避她灵感的枯竭,希望从拍电影这件事中继续寻找写小说的灵感。另外,黑白质感挺加分的。
真的很喜欢洪尚秀眼里的金喜善,那种爱意和他们俩对于周遭的态度,总是能让你莞尔,这种情感加上电影中意外邂逅的相遇,促成的故事。一种随性的松弛感。
最后那几个镜头百分之一万是洪师亲自拍的哈哈哈哈!不算是他最好的那一类作品,但男性在他的作品中越发地边缘化,对于他而言总体上是件好事。
电影真谛都在这里了,拿走不送,怎么拍看你了,只能教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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