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部的时候反而没有关注爱情,我看见的是吞噬感。这部蛮适合刚上班一两年的人来看。苏打那个角色,又让我想到非常痛苦的工作的第一年。幻灭,工作挤占了全部的精力,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时间,手机却时不时地响动,而就算无人打扰也再不能集中精力去看一部电影一本书,太累了,累得只能玩玩消消乐。这就是吞噬,麦被吞噬了,顺应了,妥协了。而绢不想被吞噬,不想妥协。绢是天真的,绢的人生是理想的,因为大多数人最终依然是被吞噬。但我想要成为绢,而不是麦。所以我开始努力找回我失去的东西。
用编剧的方式来分析两性,男人是结构型动物,女人是节拍型动物。所谓结构型,就是建立框架,厘定故事走向,职场从新人到课长到主任到经理,慢慢有钱慢慢有房有家庭。所谓节拍型,就是两人新意互通的状态,我喜你喜,我悲你悲,到一家面包店的倒闭,到性生活的频率。在男人的结构框架里,他可以容忍女人节拍的不一致。女人则希望男人节拍一致,她或可容忍结构的变化。
我们总以为看同样的书 展览电影 就是契合 其实只是聊得来罢了 我们在彼此身上进行情感投射 互相提供价值 真正到互相理解 是对三观 人生态度以及持续改变的一致性 是彼此并无经历 但能互相感受 到最后 他们丧失了彼此感受的能力
-我想笑着对他说再见
中年人表示:不喜欢这种文艺与日常的二元对立,凡因这种二元对立而分开的,不爱彼此,不爱生活,不爱文艺,只是某种自恋的投射。坂元裕二的奇思妙想赋予了这个庸俗(中性)故事本身让人怀念和留恋的情绪。
社畜完全感受不到治愈。。可恶的成年人(
这大概就是大部分正常人的爱情吧,如花束般
一边取悦,一边虐,这段《花束般的恋爱》真是俗套又狗血。都Airpods时代了,也确实该跟「线性思维」挥手说Byebye了。显然,这是一条耳机线的两头打结后再度分叉的过程。坂元裕二借此来注解一段注定要以「结束」来「开始」的男女关系。我们看到,编剧将这段「缘分」缠得结结实实,宛如美丽的花,以至于观众都不希望他们分叉。遗憾的是,我们无法从他们「在一起」的四年里找到爱情保鲜法,当然,也看不到两性关系的复杂。二者的兴趣爱好虽百分之九十都重合,但细微的差别也足以革了这场「自恋」的命。要知道,并非是「志不同,道不合」导致了「L和R」的分手,而是「兵分两路」才有《四重奏》的feel。这场《花束般的恋爱》再次体现出了坂元裕二对于婚姻制的悲观态度,而他这部某种意义上「集大成」之作也就是《我要我们在一起》的水平。
这是文艺青年向往的恋爱故事,但恐怕,现实中的你们只有后半段的矛盾,而没有前半段的甜蜜,更别提终末的释怀……
想談論現實中的戀愛或戀愛的現實,卻生硬地將同步率推高到造假,又或者說明了你不過是非主流中的主流,要找個與你志趣相投的人其實不難,只是在一個人年輕的時候生活圈子不夠廣,又太渴望理解和肯定。個人從不看好建基於共同點的戀愛。想有人把自己的想法覆唸一遍給自己聽,你渴望的不是透過相異和衝突去理解他者、從而成長,你要的只是自我的迴音。而你和他人的所謂我,一直在變。沒法適應轉變的東西全部都會消亡(即使能拖延),戀愛如是,天下間大部分的東西也一樣。作為三十多歲而不相信婚姻的人了,其實覺得菅田將暉是個值得走下去的對象。另一個不滿是男女主角直白的畫外音把拍不好拍不到的東西懶惰地直接言表出來。最大的不滿是,感受到這個劇組對貓咪是沒有愛的~
餐厅分手前那一刻如果反悔步入婚姻,他们就成为了我们最熟悉的那样子:努力工作、挣钱养家、养娃、还房贷,刚恋爱时完全知己的美妙再也不会出现,最终成了亲情。这情境李宗盛有词早已道来:“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从满心炽热地探讨诗和哲学到渐行渐远,可怕的不是争吵,而是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永远不相交,最熟知的人也会在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中被抹杀成陌生人——倒未必是理想情怀的幻灭,而是到底呢你是热爱艺术还是想要小资生活。总体缺乏电影感,还是太像日剧感了,坂元裕二应该扩充成TV,文本还是这么细腻透彻。P.S 我也喜欢押井守,但电影票根很容易就丢了。8.2
爱情就像鲜花一样,也有保质期,好像世间万物都是如此。
虽然我看过修复版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虽然我通关后又玩了好几百小时的塞尔达传说,虽然钻进内部检查天然气储罐是我几乎每年都要做的本职工作,可我看到字幕结束还是不知道照片上那朵花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我们相爱时的模样,所以才无法忍受现在的难堪。”
去年《正常人》的余震还在,差不多整整一年。
花束般的恋爱语录&独白
爱情就像鲜花一样,也有保质期,好像世间万物都是如此。
想了半天写了一大段还是删了,还是喊一句“皮克斯永远的神”吧。不允许有人没有看这部电影,就像不允许有人没看过up和inside out,假如你还看电影。
套用波米说开心麻花是给屌丝捏脚的形容,坂元裕二这就是在给文艺青年/文化消费者捏脚——太了解受众画像、像个海底捞服务员一般投其所好。观影前看友邻拿《我们不能白头偕老》力证此片的苍白,看了之后只感慨杀鸡用什么牛刀啊,类似的题材情境主题不要说跟滨口龙介这种戛纳系比了,甚至《剧场》都能降维打击——男女矛盾及如何走向分道扬镳,哪怕是堤幸彦不怎么高明的处理那也是“电影”式的(就拿苏打上班儿之后的转变来说吧,这不就是省略转变过程、剔除复杂性,只留下转变本身最狗血的冲突、标签部分吗——反例:“文艺青年去上班”别说耶茨波拉尼奥了,甚至想想贾樟柯的《站台》那是怎么处理的)此片最突出不电影化的部分其实已经不是打光运镜调度这些了,就是剧作上的——其实每个桥段都要做到扎受众的心,微博热帖高赞评论这种形式也能做到。
奇怪的是,我一打开始就没觉得那份喜欢是因为相同的趣味,而是他帮她拿鞋、自行车过时下意识挡在她前面的手,或者小心翼翼吹头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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