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文化人与假文化人与粉丝之间的商业互吹,一个简单的问题:假模假式的文化人自我报团与取暖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任何差别吗?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知道你护着金敏喜了,知道你小说写不出改拍电影,现在电影也拍不好的样子。说来说去,观众如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退休状态的创作期,舒适得很。★★★/6.1
很显然,这是一部个人化色彩极其浓烈的作者电影,旁若无人,没有在乎观众的需求,表面上是小说家的创作价值取向,其实就是洪尚秀的电影宣言,喜欢的人会完全被这种形式驯服,厌弃者则毫不迟疑地放弃观看。
很喜欢的故事 女演员采花那段让我感觉很甜蜜
影片里的场景进一步模糊了戏与现实的界限。尤其女演员与小说家聊天那场戏,有个女孩在玻璃门外观察,走了又回,电影几乎在与现实同呼吸。这足以体现,洪常秀是影坛中极少数不被电影形式所束缚的导演之一。他也借角色之口诉说了拍片之道,并做了自嘲。结尾的“片中片”好美,新娘金敏喜走向镜头,新郎代指的就是洪常秀吧。他可真是太浪漫了!
天啊 彻底放飞自我 两口子隔着镜头互送秋波这种操作真的可以吗
还是永远少不了的尬聊,咖啡,吃东西,喝酒,聊天,顺便在和纪录片一样的叨逼叨中吐槽着表达着想说的一切
談話電影,與同事、朋友談話、探討創作會想到這個電影。
松散的由媒介赋予情感的影像,在一场场自反性的对话中,构成一种关于“作者性”本身的统一,当经验者变为了观众,当观众借由经验者变为了创作者,这种人与人之间微妙的结构赋予了这看似粗糙的影像背后的诗意情境。
还是永远少不了的尬聊,咖啡,吃东西,喝酒,聊天,顺便在和纪录片一样的叨逼叨中吐槽着表达着想说的一切
终于不用看洪电影里的男猥琐知识分子了,i love u 那句hhhh 金敏喜有点甜
一般洪的电影都属于休息时刻,不投入感情和思考,懒洋洋看几个角色互相夸赞,洒洒陈芝麻。人物没有弧光,都是老树一样稳定的品性,在每个洪尚秀平行宇宙都能构建起一桌酒局。这部意外的很喜欢,可能因为小说家偶尔在一旁的蹙眉让我突然代入进去,不能继续在宇宙边缘静止观察。她对创作和感受和规则和人情和性的表达头一回让我觉得哦,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原来在老树林中做一只有眼睛的鸟就是这样的生活状态。结尾看她抽烟的时候也好想抽烟,一口长气叹了出来。总之就谢谢洪尚秀吧,希望他继续用李慧英。
人生无处不尴尬,人生无处不趣味。尽管室外场景大多都在过曝状态,还是觉得洪常秀的黑白片质感比彩色片好很多。结尾一定是故意的,这表白方式也没谁了倒是……
以私人之名一蹴而就的元电影,听一众角色创作谈——“不是纪录片”,“记录当下生成”,“先找演员再想拍什么”,“转移注意力”,“作品趋势清晰”,“过了就忘”。作者生涯中的任何一部电影都和前后几部作品存在着就近染色关系,车牌号也一样。自我分裂又聚合,时间厚度在一个白昼的社区邻里内被二维展开,赤裸自白罩着情境面纱就有了委婉的美感,过度曝光有如过期牛奶,在前后景的多重自我间自由分流与侵蚀,于是裂痕暧昧,聚散无常;瞭望台上的空中之眼是一个静谧的前瞻,缓慢变焦,轻轻降落在预定地点,咖啡店去而复返,场景回旋,意识循环遍布其中。情深,是呼之出银幕,自尊,是曲终人不见,高潮之外的情绪盲点,在躲猫猫的张弛间被保护得很妥善。——“还会再见面的”(《北村方向》)。
有点希望我不是以这种方式看到这部电影:Walter Reade的狭小空间、稀薄空气和难受座椅,filmlinc策展人自作风趣但毫无必要的冗长开场,邻座隔三差五举起手机开始屏摄,还有最让我不适的间歇性满堂彩。老实说,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吃糖
看到片尾金敏喜捧着白色小花出镜那种自由轻盈的状态 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故事一定要有plot么?影片要有结构吗?基础都是人与人 真实的情感涌动能模糊一切边界
后面转为彩色,就有种走入现实的感觉,在洪导镜头下,金敏喜实在很美,那发自内心的喜悦,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他俩结婚时播得一些纪录片段……
黑白文艺片的腔调,甚至都不是那种抒情的文艺片。整部电影就那几个镜头,你要说这是生活派,我会觉得这就是纯扯淡。这样的电影会火或许真的是因为金敏喜,但也不算太压抑,但属实没必要看。
7/10。黑白画面到最后的镜头所绽放的色彩,似乎象征着“江郎才尽”的小说家重新发现了生命的意义。诗人说故事要引人入胜,要有情节,小说家却不这么认为,仿佛是洪导的自白,或许生活就是这样。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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